或者是说她的衣服搭配的太时髦,或者是露的太多,三哥会不喜欢。
是的,一定是自己幻听了,自己这段时间不是老是做梦梦到她吗?她憎恨的看着她,告诉她,她一定会回来找她报仇的。
可是死去的人怎么会回来,是她想的太多了,对,想的太多了,只要好好休息,身体养好了,就再也不会梦到她了,想她做什么,她一个死人而已。
酒儿闭上眼睛吩咐:“你先出去吧,我睡一会。”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绿芽就用那种水亮亮的目光看着她。
酒儿觉得那道目光带着灼热的气息烧的她喘不过气来,她把头磨向里面,这样也许就感觉不到了。
------题外话------
啦啦啦,从今天起,到周日那天,都是三更,每天一万五,我要发威了,你们有评价票的可以投给我哦,五热度的啊,别投错了。
188 颤抖,怎么和可儿那么像
林木来的时候顺便从饭店里带来了饭菜,准备陪着绿芽在这里吃了。
绿芽也不跟她客气,高兴地迎上前去,接过你手里的袋子:“带的什么好吃的?”
“你最爱吃的东安路那家的凉皮和烧饼。”
“还是你最懂我。”绿芽赶紧打开,闻了闻里面的味道:“嗯,几十年如一日,这味道还是不变,想死我了,不过你下班似乎不顺路啊。”
“为了你所爱的,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值了。”
“哎呦,三哥听到这句话,估计要吃醋了。”
林木笑:“我陪你吃凉皮,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也很久没吃过了。”她打开饭盒,掰开一次性筷子,两人谈笑风生,谁也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酒儿躺在床上,她似乎被遗忘了。
她慢慢的转过头来,林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她这辈子就没对谁的声音如此敏感过,她什么时候和这个护工这么熟了,还特意为她跑那么远买凉皮?而且东山路上的凉皮,她恍惚记得谁特别爱吃来着?
那个女人还喊权倾为三哥?
可是那个女人的口音明明不是这里的,更像是南方的人,她自己上午也说了,自己刚从山寨那边来的,从来没来过a市。
那她喜欢东安路的凉皮,还说喜欢吃,明摆着是对a市很熟悉啊,这说话太前后矛盾了吧,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令人那么的匪夷所思?
她闭着眼睛假寐,耳朵支起来了,要听听这两个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林木看了一眼假寐的酒儿,又说道:“你说你一个曾经的名门小姐,怎么专做一些令人想不到的出格事情呢?谁能想到你会和我成为好朋友,谁能想到你不爱天下美食,唯独喜欢吃凉皮这种小地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这些,曾经还有人说过我不懂欣赏,不懂品味,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是谁说的,这么没有品味?”
“是我以前的一个姐姐,我们虽然不是亲生姐妹,都是被名门世家收养的孤儿,可是我从小就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我至始至终都觉得我们俩同命相连,该走的近些,谁知道她却不这样想,她一直想致我于死地。”
“哎,其实我是后来才知道,我们两家是有世仇的,她父母是毒贩,我父母是警察,你瞧天生的仇敌,我父母为了抓她父母而死,她父母后来也死了,我想这也许是她恨我的原因之一。”
酒儿的身体开始发抖,睫毛微微颤动,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了,这个绿芽怎么讲的经历那么像可儿和她的身世,她所讲的一切都和可儿太相似了,她不想多想都难。
这一定是林木出的馊主意,故意把自己和可儿的故事编下来,然后让这个护工按照剧本演下去,是故意要来刺激她吧,想通过生活情境的再现,让她活在可儿的自责和梦魇之中,日日处在担忧害怕之中吗?
这个林木心思真是深沉,太可怕了。
她想起那个时候,自己给她使得扳子,让她被权家人,被三哥都厌弃过,怀疑过,还让权宴权夏孤立她,更夺去她在学校里的朋友,让他们背叛她,这些小事如果都不算什么,那么那件大事呢。
她记得,那时候她新交了一个新朋友,每天都欢欢喜喜的去医院看望她,她最讨厌的就是她脸上的那股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打不垮的笑容,那么刺眼,那么令她不舒服,她还曾经尾随她,到过医院,见过她那个新交的朋友。
她一路上还想着要怎么样把她那个朋友给收服,然后让两人的友情分崩离析,在她看来,小女孩之间这时候的情义是最容易产生猜疑和动摇的。
可是见到那个女孩是个瞎子时,她便不屑一顾了,可儿啊可儿,你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沦落到跟残疾人交朋友的地步了。
她不屑起来,就让她和这个瞎子为伍吧,早晚也成为不健康的人。
这么土里土气的人怎么和她比,又怎么有能力和她争抢三哥呢。
她本来不屑于她计较的,只因为她偷听了她和夜鹰的对话,如果她把这件事捅出去,告知权家人,她还和以前父母手下的毒贩有联系,那么她就完了,权家人一定会厌弃她,三哥更会讨厌她。
自从她五岁时无意间听到老太太与老爷子之间的对话,了解了她和可儿的身世以及关联之后,她一直有自卑心理的,只因父母是毒枭,要是三哥知道了,一定会看不起自己。
直到夜鹰找到她,让她用毒枭的名义重拾往年的生意,她并不想这么做的,不想在自己的人生里留下任何污点,让三哥看不起她。
后来被夜鹰逼的没有办法,如果他整天找自己,让人发现了行踪,她更是说不清楚了,于是就答应他,绝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行事和生意,只写封信,能不能成,她可不管。
可儿撞见他们的那次会面,是夜鹰取得毒品成功交易后的第二次见面,他没有什么事,只是发了财,有了钱,要给她补偿。
她那时候什么都没做,怎么能让可儿说出去?众人谁会相信她真的没做,是清白的?
夜鹰眼里起了杀意,他一在的怂恿自己杀了可儿,她吓了一跳,她知道父母是怎么死的之后,就一直为难可儿,算作给父母报仇了,如今要杀她,却是她从来没想过的。
可是夜鹰就是看准了她的这一点,眼里闪过狠厉,他就是让她狠下心肠,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才会与他真正的同心,站在他这一边。
在他的怂恿下,在他的帮助下,那是她第一次设计车祸事件,她知道那天可儿要出去,而她霸道的警告她,不许用家里的司机,可儿似乎见了她有点害怕了,便真的没去招司机,正好权倾回来又要出去,可儿要求做他的车。
那时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害怕可儿上了车会把她的事说出去,于是她上去捣乱,说可儿要做他的车,她也要做,权倾自然不会让她们两人来坐,蹙了蹙眉,直接把车开走了。
可儿只能去坐出租车,那辆她早已经安排好的车辆。
那天出了事之后,权倾一直自责来着,如果他那天答应了让她搭车,或许就不会车车祸了。
酒儿也每天惶恐不安,那是她第一次杀人了呀,她总是会梦到可儿一身是血的爬到她的床头,咯咯的笑着。
从此每到提到或者听到这个名字,她总会晚上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