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呢。”我迅速将盒饭“抱”在怀里:“不能浪费粮食好吗。”
  “那你吃。”已经站起来的朗月又坐下:“吃完我一起拿去扔。”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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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出差回来之后结结实实睡了两天,原谅我原谅我!
  封面上的粉红头发出现了!但是怎么硕呢,就是说,画封面的时候本来不想要粉色头发的,但是感觉其他配色不好看最后还是换回了粉色哈哈哈,所以金闪闪就有了粉发皮肤(。
  朗月要剪短发,而且是因为粉丝一句话剪了短发这个事情也是早就在大纲上的,但是剪成什么样却是让我考虑了很久,最后可谓是翻遍了小红书和b站(并没有)决定是一个尾巴没有那么长,层次没有那么高的鲻鱼头。
  嗯,就是这样!
  第119章 五公
  五公又是“生死局”。
  第四次公演补进来的四支队伍还没来得及在大众眼前混个眼熟,便面临着被淘汰的风险。
  像这种完全由现场观众决定去留的比赛性质实属人气的较量,娱乐圈里面能叫得上名的那几只团队基本都给了首发位,补进来的队伍虽不能说无人知晓,但在当下的确不是什么热门团体。
  说起来补位的四个团体,多多少少都有成员,或者全员是从选秀节目中走入大众视线的,曾经也风光过,有的甚至开过万人场的演唱会。然而全网追星女生三百人,每一年新一季节目开始,粉丝们便会流动向新的面孔。如果可以持续保持曝光还好,粉丝大多只会“爬墙”不会“脱粉”,但如果艺人进入了沉寂期,那么粉丝的大量流失便在所难免。
  经济公司不会做赔钱的买卖,谁都想趁着自家艺人风光正盛的时候多赚些钱,也都希望这份人气维持的久一点。然而这统统都只是希望,离开节目之后固定的曝光减少,没有合适的舞台,高昂的场地使用费和设备及人力成本让公司不可能一场又一场为自家艺人不间断地开着演唱会。没有打歌舞台,除了微博和播放软件首页之外几乎没有宣传通道,爱豆产业只形成了上游,下游连蓝海都称不上,只有一片空白。
  于是爱豆出身的艺人去演戏,演得好的当然有,boundless的赵渊,出道两年后开始演戏,从男n号演起,演到最佳男配提名、获奖,再到如今一尊影帝奖杯在手,不可谓不是转型成功的先例。然而这么多年过去,爱豆界也就只出了一个赵渊。大多数人高不成低不就,小角色不愿意接,大制作又演不了,惶惶终日最后被观众所遗忘,倒不如像谭恬那样一心在爱豆这条路上走到黑,虽然因为缺少曝光度粉丝流失在所难免,但至少保住了基本盘。
  然而赵渊只有一个,谭恬也不多见。补进来的四支团队说是四个团但其实团员聚少离多,要不是微博名字上还挂着前缀,怕是大家早已经不会记得在某几个人居然出自同一家公司的同一个团队。
  所以补位团对比赛的局面没有影响也就不奇怪了。没有粉丝,团体默契欠缺,甚至有的团一边录制一边吵架,就差把“我们不熟”以及“队内不和”八个大字贴在九个成员的脑门上,多出来的那个人可以贴个逗号。
  “商量一下。”听完八卦的我皱着眉头跟我的队友们说道:“咱们以后就算不熟了也得在镜头前面装熟啊,这也太丢人了。”
  “什么?你要跟我们装不熟?”韩可嘉痛心疾首捂着心脏:“金闪闪,你说,你看上了哪个团想要加入他们,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们了,呜呜呜呜呜。”
  得嘞,我拍拍自己的脑门,有些事情在我们身上永远不会发生。
  六公每个团有两个舞台,分别是团体舞台和vocal舞台。团体舞台顾名思义每个人都要上,vocal舞台则类似于我们在《call for me》时期的位置测评,只不过当时是一期测评五个位置,而现在只分两期,只测评两个位置——主唱和主舞。
  “我们唱拉普的没有人权。”在听闻只有两个专项舞台的时候,周诗远别提有多失落。
  我看着眼前能唱的能跳的,又能唱的又能跳的,无奈叹了口气并拍了拍周诗远的肩。谢天谢地还有团体舞台,不然我怕是要坐两期冷板凳。
  虽然舞蹈和声乐分别给了专门的舞台,但vocal放在第五期的”生死局“,舞蹈则放在了第六期就算出现失误还可以通过第七期来弥补的这样一个位置上,不难看出至少从节目组的角度出发,还是觉得vocal定胜负。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周思睿反驳我的观点:“比赛积分是累积的,从现在的积分来看vocal很难定胜负,但是下一期的舞蹈可以定基调。”
  “你说得也有道理。quot;
  “你俩能不能安静一会儿。”我们的大主唱邢楚姚此刻紧张得手心冒汗,听我跟周思睿说这些有的没有恨不得来跟我俩打一架。
  “噢噢噢噢,不说了不说了。”虽然居然上台还有那么几天,但是邢楚姚在得知五公有主唱的“专项舞台”之后,一直紧张到焦虑。
  “焦虑啥啊,”无论是谁听邢楚姚说她焦虑,都觉得无语:“还有然然呢,你俩一起有啥好紧张的。”
  邢楚姚可以说是大嗓歌手,声音充满力量,高音顶上去的时候可以给人能将墙打透的错觉。徐昕然则是非常典型的小嗓,唱起歌来颇有娓娓道来的叙事感。可以想来,这俩人唱二重会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