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有两个第二名。
  虞晚棠嘿嘿一笑:“我是倒数第二,以前我都考倒数第一的,这回我考了倒数第二,我是不是很厉害!”
  虞晚棠的笑容很灿烂,温清芜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考了倒数第二,也能笑得那么开心。
  可是看到她的笑容,温清芜突然觉得,只考了全校第二的她似乎也有资格开心了。
  “厉害!”温清芜的眉眼浮出笑意。
  已经长大了的温清芜吃过无数次蛋糕,但她依然觉得,那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蛋糕,那个蛋糕也是她和虞晚棠友谊的开端。
  温清芜低头看着那块蛋糕,胸口忽然止不住地疼起来,温清芜按住胸口,怎么回事?她的身体一向很好!
  难道这就是系统所说的惩罚。
  虞晚棠试探性地问:“清芜姐姐,你怎么了!”
  温清芜扭头:“你走吧!”
  “清芜姐姐!”怎么会这样,明明都让她上来了,怎么又要喊她走!
  虞晚棠上前几步,挽住温清芜的胳膊,被温清芜拉开,“走啊!”
  虞晚棠依旧不愿意走,她发现温清芜似乎有些异样,雪白的脸上露出着急的神情。
  温清芜的力气很大,她强行将虞晚棠拉到门外,关上了门。
  虞晚棠一离开她的视线,温清芜胸口的疼痛顿时缓解了不少,但是脸色却没有好转,眼中透露着一股灰败之气。
  原来她真的抵抗不了系统。
  温清芜拿起那块蛋糕,试图让蛋糕的甜味冲淡心中的痛苦,尝了一口后,眉头紧锁。
  这蛋糕怎么是咸的……
  第6章 虞晚棠的苦肉计
  温清芜嘴角微微勾起,还是那个小糊涂蛋,温清芜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块蛋糕,塞进口中,不过多时,这个别具风味的蛋糕,就被温清芜吃完了。
  虞晚棠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只见她的母亲金秀美站在客厅,疯狂给自己灌水喝,“妈,你怎么了?”虞晚棠面露疑色。
  “蛋糕,你那个蛋糕太咸了!”
  虞晚棠怔住,她做的蛋糕太咸了?
  虞晚棠匆忙跑进厨房,她第一次做蛋糕,没控制好用量,所以一次性做了好几块,给了温清芜一块最大的,剩下的三块留给自己和家人,可是怎么会是咸的?
  她分明加了糖啊,虞晚棠掰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
  “咳咳!”
  太难吃了,太咸了!
  虞晚棠悲痛欲绝地看着那个装着“糖”的玻璃罐子,她真的将盐认错成糖了。
  因为她妈喜欢将调料都装进玻璃罐子里,所以装糖的罐子和装盐的罐子,乍一看差不多,虞晚棠才会搞错。
  也不知道温清芜吃没吃蛋糕,应该是没吃吧,都掉在地上了,况且温清芜那么烦她,还将她赶出来了,肯定没吃。
  虞晚棠甚至有些庆幸,如果温清芜真的因为那块蛋糕跟她和好,那么吃了蛋糕之后,极有可能因为那块蛋糕,立刻跟她决裂。
  可是……
  她还是很难过,为什么要拒绝她,为什么要赶她走,起初她是想靠温清芜的势力躲开孟松源,但是导致她这么主动的原因不只是孟松源,钱姳也好,汪婉莹也好,她们和她决裂,虞晚棠都没觉得有多么痛苦,除了温清芜,她就是无法接受温清芜此生再也不理她。
  也无法接受,虞晚棠的人生里再也没有温清芜。
  虞晚棠打开手机,在手机便签里打下一个“一”,九次,她只给自己九次主动的机会,如果到了第九次,温清芜依旧拒绝她。
  她就认命。
  想到此处虞晚棠突然有了干劲,俗话说烈女怕缠郎,温清芜这个烈女,肯定抵不住她的纠缠。
  到了晚上,虞晚棠在梦中梦见了温清芜,梦里的她还是个高中生。
  高中生虞晚棠不喜欢上课,喜欢到学校的各个地方溜达,有一回在上课期间孤身一人去了学校的天台喂鸽子。
  那只鸽子不愿意啄她手中的饼干,反而是到处扑腾乱飞,虞晚棠只好在天台追着鸽子跑,还没跑几步,虞晚棠脚下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膝盖当即沁出血来,大腿也划出一道很长的伤口。
  “呜呜呜……”虞晚棠不由得落下眼泪,好疼啊,真的好疼。
  虞晚棠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那一刻虞晚棠想了很多,她觉得她要残废了,亦或者被困在这里,直到尸体被风干了才被发现,虞晚棠越想越害怕,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流。
  三个小时后,虞晚棠的一张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都哭肿了,虞晚棠隐约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虞晚棠忐忑地望向天台的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是温清芜。
  温清芜飞奔向她,眼里满是着急,见她膝盖流了很多血,温清芜当即半蹲着,扭头道:“我背着你走!”
  虞晚棠从善如流地趴在她背上,紧紧搂住温清芜的脖子,双腿夹住她的腰。
  虞晚棠此刻穿的是学校统一的制服裙,一双美腿光裸地露出来,温清芜的双手托住虞晚棠的大腿内侧,光滑白嫩的肌肤触感,令温清芜的大脑有一刹那的空白。
  “清芜姐姐,你不应该在上课吗?你怎么会来天台。”
  “你也是来天台玩吗?”虞晚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