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夏木槿嘟囔着说的,于杳没听清,他还想再问一问她,下一秒,夏木槿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问道:
  “小王妃,你和王爷同房了吗?”
  于杳:“!”这么光明正大的讨论这个问题吗?!
  于杳看了看四周,做贼心虚的摇头,小声的说:“没有。”
  “啧,我就知道,王爷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人,我说累着了他还没懂,害!”
  于杳不理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木槿也没解释,倒了一碗就给于杳,说道:“来喝,今晚就让姐姐教你怎么征服你家王爷!”
  好大胆的想法,于杳脸红了透彻,他也很好奇这件事情,所以接过酒碗,仰头喝了下去。
  烈酒入喉,于杳咳嗽了两声,夏木槿大马金刀的坐好,说道:“这第一,张开腿和张开嘴。”
  于杳红着脸嗯嗯了两下,还挺认真的记在心里,其实他已经在脚趾抠地了。
  夏木槿又给他倒了一碗酒,于杳只顾着认真听呢,夏木槿给,他喝,两人配合默契,很快一坛烈酒全都让于杳喝了去。
  夏木槿说了好多,于杳迷迷糊糊的记住了一个,在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这一个,夏木槿还想再灌酒,刚拿起酒碗,身前就出现了只大手。
  夏木槿也喝了不少,抬头看去,哦豁,是王爷来了。
  云堪恨看了她一眼,在于杳面前蹲了下来,抬手碰了碰于杳红红的脸颊,说道:“杳杳,还能走路吗?”
  于杳还在念叨着一会儿怎么弄怎么弄,听见云堪恨声音也只是愣怔了一下,然后过了好一会儿偏过头,眨了眨眼睛,小声喊道:“哥哥。”
  云堪恨被他这黏糊的声音喊的心软一片,站起身把于杳抱了起来,而后对夏木槿说道:“本王先带他回去了。”
  夏木槿慢半拍,反应过来后,嘿嘿嘿笑着,念叨着:“啊啊啊啊啊好甜,还喊哥哥嘿嘿嘿。”
  于杳喝醉了,这烈酒不比宫里的琼浆玉液,是最纯粹的酒,于杳喝的多,回去的路上一直窝在云堪恨的怀里嘀咕着,时不时的喊一声哥哥,也不知道在哼唧着什么。
  云堪恨垂眸温柔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加快了速度,在醉人的夜色里抱着他的小王妃回到了宅子里。
  于杳刚沾着床就哼唧着抱紧了云堪恨,嘟囔着不让放开,云堪恨哄着他说道:“乖,本王要给杳杳换衣服。”
  “不要不要。”
  于杳晃了晃脑袋,脸在云堪恨的怀里蹭了蹭,说道:“哥哥你摸摸我。”
  云堪恨理智差点被他这话给弄没了,深吸一口气,给于杳顺了顺毛,于杳摇头,不满的嘟囔着,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哥哥摸这里。”
  于杳抓住云堪恨的手,往自己的头发梢处摸,云堪恨试探的轻轻抓了两下,于杳哆嗦了一下,发出喟叹声,“哥哥继续呀。”
  云堪恨无奈,他也喝了不少的酒,
  但远远不到醉的程度,只是微醺,但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美人在怀,他都快做不成柳下惠了。
  于杳还在哼唧着,云堪恨只好继续抚摸着于杳,顺着发梢揉捏着于杳腰两侧的软肉,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于杳突然低吟了一声,委屈的在云堪恨怀里拱了拱,紧接着云堪恨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碰着自己的下颌。
  云堪恨低头一看,发现于杳多出了一双猫耳,毛茸茸的,白色的猫耳朵。
  于杳还在无意识的呻.吟着,“哥哥,我好难受,哥哥你抱抱我,抱抱我。”
  云堪恨皱了皱眉,把于杳放在床上,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于杳脸色通红,嘴唇水灵灵的,看着像果冻一样可口,于杳眼神迷离着,眉头微微皱起,云堪恨担忧的问道:“杳杳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哪里疼?”
  于杳委屈的撇嘴,抱住云堪恨的手臂,紧紧搂着,小声的说:“不疼,想要。”
  夏木槿教他的,也不知道是这酒烈,还是因为夏木槿今晚的一番话,于杳只觉得躁得慌,现在还是醉着,他也说不上来哪里难受,只想要,要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夏木槿跟他说,就这么说肯定能解决问题的,于杳也就信了。
  云堪恨听见了整个人都不好了,重新把于杳抱进怀里:“杳杳,你醉了。”
  “杳杳没醉,杳杳真的没醉。”
  于杳还在努力证明自己没有醉,一个不小心,扑腾到云堪恨的腿上,脸直接贴了上去。
  夏木槿的话在脑海飘过,于杳啊了一下,伸手就要上去抓。
  云堪恨无奈的把人禁锢在怀里,不让他乱动,叹了口气说道:“杳杳别闹。”
  “杳杳没闹,哥哥我要。”
  最后云堪恨顾虑着于杳醒来是否会不高兴,所以没弄到最后一步。
  房屋内两种味道冲撞在一起,浓烈的侵蚀着清淡的,时而混在一起,时而分开,呼吸交错中,浓烈的味道再次扑面而来,屋内响起了婉转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撞击在石头上,清脆悦耳,又如同天府之乐,身为弦乐,口为音。
  一曲跌宕起伏,悠扬绵长的夜曲在房屋内中奏响。
  鼓瑟琴鸣,亦扬亦挫,浮浮沉沉。
  于杳一觉睡到下午,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疼的,头疼,腿疼,腰疼。
  感觉他昨晚不是去了军营而是去了西凉,被人毒打了一顿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