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是诬赖我杀了你的死鬼师兄,如今又诋毁我杀死了佳士得拍卖行的沈老板,这话说出来,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你今天拿不出证据,那我可要告你诽谤了!”
说着,我还不由径直将目光瞥向了面前的李剑臣,笑道:“李队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
李剑臣面露难色,当着这么多江湖同道的面,他又哪里敢胡乱表态?此时此刻,他只怕是连肠子都要悔青了,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来蹚这趟浑水……
“就是!”
不等李剑臣表态,徐景阳却是率先站了出来,赶紧补刀道:“王林乃是我黔阳分局的副局长,好歹也是政府官员,你这样肆无忌惮的诬陷,到底居心何在!”
“你!你们--噗--”
话没出口,聪明如张若智,号称“小诸葛”的存在,此时竟被气得当场喷出了一口鲜血。
“张道友!”
见此一幕,姬鸿文顿时便吓了一跳,急忙一把搀扶住了张若智,这才一脸阴狠的对我说道:“算你狠!你以为沈老板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我告诉你,昨夜你在港岛杀害沈老板之时,可是有着大量的目击证人!岂容你狡辩!”
“依我看,你之所以要击杀拍卖行的沈老板,其目的分明就是为了掩盖,你残忍杀害张若愚道友的血腥罪过!”
“啧啧--”
“姬长老,世人都只知你是龙虎山的长老,倒没想到,你的想象力竟也是如此的丰富!不去当编剧,实在是屈才了……”
说着,也不等姬鸿文回答,我便一脸的义正词严:“说起昨晚在港岛的事情,倒确实是有诸多的江湖同道在场,其中不少甚至还参与了其中!”
“但你若说沈尘风是被我杀害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根本就没杀他。他不过是被牛头杀死的罢了!”
说着,我还不由对着在场的围观众人拱了拱手,这才朗声说道:“不知有没有当时就在现场的朋友,如果有的话,那最后一定看见了,连那沈尘风的灵魂小金人,也被他牛头给拘禁走了……”
“不错!”
我的话音刚落,倒还当真就有人站了出来,一脸的严肃说道:“我可以作证!当时我虽然并未参与那热血沸腾的一战。但我的确是亲眼见到,牛头最后拘禁走了沈老板的灵魂小金人!若不是王少侠不顾个人安危,抵挡住牛头跨界,整个港岛只怕都危险了!”
说完,那人还不由恭敬的对我行了一礼,而我虽对他并无什么印象,但也赶紧给他回了一礼,一脸的“义正词严”道:“这位道友严重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都是我应该做的!感谢你替我说了一句公道话!”
见此,那人也不由神色一肃,拱手道:“王少侠无须客气,这同样也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修行者应该做的!”
“混蛋!你们……我……”
瞧着我俩这一唱一和的,张若智忍不住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也可以作证!”
“还有我!”
“我们都可以作证,王少侠此言句句属实,那沈尘风的确是被牛头所杀,最后连沈老板的灵魂小金人都不曾放过……”
“哈哈--”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倒着实没有想到,竟会有这么多人当时都在现场,而且还站住来为我作“伪证”。
当然,他们其实也不算是作伪证,只是他们看到的并非“事实真相”罢了!事实上,那牛头哪里是想拘禁沈尘风的魂魄,恰恰相反,他不过是在救沈尘风罢了。
而既然有这么多人为我作证,那这事儿不是真的,其实也成真的了!这黑锅,那死牛头还真就背定了!如此一来,那我就更是有恃无恐了,这便一脸得意的对着姬鸿文笑道:“你还有何话说?”
“哼!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来硬的,他们打不过我;扯出宗教总局这张虎皮,偏偏我又打死不承认;他们自己也拿不出任何的有力证据,反而是我这边站出了大量为我作证的人!
姬鸿文等人那叫一个憋屈,冷哼了一声,又目光阴狠的瞪了我一眼。这便对着周围“龙虎山”和“天师府”的人摆了摆手:“咱们走!”
“唉!咱们也走吧,看来今天这好戏应该是要提前结束了……”
眼见姬鸿文等人要走,其余围观的江湖同道们也不由纷纷摇头。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一旦没有了热闹可看,他们倒反而显得非常的遗憾。
看他们的样子,倒似乎巴不得我能跟“龙虎山”和“天师府”的人干起来呢!
“呼……总算是走了!”
见此一幕,徐景阳等人也不由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然而,就在这时。我却不由突然又叫住了刚刚转身,正准备离开此地的姬鸿文等人:“等一下!”
“咦?”
我的话音刚落,刚刚呼朋唤友,正打算同样离开的江湖通道们,顿时全都一愣,惊咦了一声,这便再度将目光扫向了我。
而我则将目光径直落在了姬鸿文身边的张若智身上,一脸的冷笑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613】我让你们走了吗?
“你!”
此言一出,张若智顿时睚眦欲裂,看向我的目光简直快要喷出火来!如果不是顾忌这里是黔阳,周围又有诸多的江湖同道,他只怕早已忍不住要再度向我出手!
“呃--”
至于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则更是一片哗然,看向我的目光也不由充满古怪,仿佛是在说,你糊弄鬼呢?
张若愚那是谁?
那可是曾经被誉为“宝岛第一高手”的存在,堂堂“天师府”的长老,他会自杀?这话当真怕是连鬼也不会相信吧?
“一派胡言!”
眼见张若智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姬鸿文也不由瞬间暴怒,赶紧接过了话茬,这便一脸的狞笑道:“别以为你死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世人皆知,你王林掌握着茅山宗的引雷术,而当日天师府的张若愚道友,正是死于强大的雷法之下,最后才被人残忍的割下了头颅!你还有何话说?”
“这就对了嘛!”
面对姬鸿文的质问,我的嘴角反而是微微上扬了起来。这才一脸的忍俊不禁道:“所以我才说张若愚是自杀的嘛!”
“我王林是掌握着茅山引雷术不错,但你不要忘了,你‘龙虎山’和‘天师府’同样也掌握着一门名曰‘召雷咒’的雷法!”
顿了顿神,我这才一脸的严肃道:“实不相瞒,那张若愚的确是死于强大雷法之下,但却并不是茅山引雷术,而是他自己的召雷咒!”
“混账!简直胡说八道!”
我的话音刚落,姬鸿文也不由气得满脸通红,这便喝道:“张若愚道友是掌握着‘召雷咒’不错。但又怎可能死在自己的雷法之下?”
“那我就不知道了……”
摇了摇头,我这才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笑道:“也许是他学艺不精吧,明明并不曾完全掌握‘召雷咒’,却要强行施展,最终遭到了雷法的反噬……”
“你!”
听了我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张若智更是气得浑身颤抖,正要说话,却被他身旁的姬鸿文抢先说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但你不要忘了,除了这雷法之外,当日可还有目击者在场!佳士得拍卖行的沈尘风道友便亲眼目睹了你的行凶过程,这你又该作何解释!”
“是吗?”
我其实早就料到他们会提起沈尘风这茬,也不反驳,而是笑道:“好啊!我倒想听听,这沈尘风到底是如何构陷我的!既然姬长老说,沈尘风目睹了我行凶的全过程,那就请姬长老请来沈尘风与我当面对质吧!”
“王八蛋!”
一听我要求找沈尘风当面对质。张若智更是气得浑身颤抖,良久这才憋出了一句:“你明明早已将沈老板杀害,此时居然还故意要求找沈老板当场对质!”
“嗯?”
这话一出口,周围顿时一片哗然,看向我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惊恐!
随即便听有人小声的嘀咕道:“我好像也听说沈尘风死了,没想到原来也是被这隔壁小王干的!真tm狠呐,此子气候已成,我看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呵--”
瞧得张若智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却不由径直耸了耸肩,笑道:“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不过……”
说到这里,我的面色却不由得突然一凝,这便一脸的严肃道:“姓张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敢乱说!”
“你先是诬赖我杀了你的死鬼师兄,如今又诋毁我杀死了佳士得拍卖行的沈老板,这话说出来,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你今天拿不出证据,那我可要告你诽谤了!”
说着。我还不由径直将目光瞥向了面前的李剑臣,笑道:“李队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
李剑臣面露难色,当着这么多江湖同道的面,他又哪里敢胡乱表态?此时此刻,他只怕是连肠子都要悔青了,为什么要大老远的跑来蹚这趟浑水……
“就是!”
不等李剑臣表态,徐景阳却是率先站了出来,赶紧补刀道:“王林乃是我黔阳分局的副局长,好歹也是政府官员,你这样肆无忌惮的诬陷,到底居心何在!”
“你!你们--噗--”
话没出口,聪明如张若智,号称“小诸葛”的存在,此时竟被气得当场喷出了一口鲜血。
“张道友!”
见此一幕,姬鸿文顿时便吓了一跳,急忙一把搀扶住了张若智,这才一脸阴狠的对我说道:“算你狠!你以为沈老板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我告诉你,昨夜你在港岛杀害沈老板之时,可是有着大量的目击证人!岂容你狡辩!”
“依我看,你之所以要击杀拍卖行的沈老板,其目的分明就是为了掩盖,你残忍杀害张若愚道友的血腥罪过!”
“啧啧--”
“姬长老,世人都只知你是龙虎山的长老,倒没想到,你的想象力竟也是如此的丰富!不去当编剧。实在是屈才了……”
说着,也不等姬鸿文回答,我便一脸的义正词严:“说起昨晚在港岛的事情,倒确实是有诸多的江湖同道在场,其中不少甚至还参与了其中!”
“但你若说沈尘风是被我杀害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根本就没杀他,他不过是被牛头杀死的罢了!”
说着,我还不由对着在场的围观众人拱了拱手。这才朗声说道:“不知有没有当时就在现场的朋友,如果有的话,那最后一定看见了,连那沈尘风的灵魂小金人,也被他牛头给拘禁走了……”
“不错!”
我的话音刚落,倒还当真就有人站了出来,一脸的严肃说道:“我可以作证!当时我虽然并未参与那热血沸腾的一战,但我的确是亲眼见到,牛头最后拘禁走了沈老板的灵魂小金人!若不是王少侠不顾个人安危,抵挡住牛头跨界,整个港岛只怕都危险了!”
说完,那人还不由恭敬的对我行了一礼,而我虽对他并无什么印象,但也赶紧给他回了一礼,一脸的“义正词严”道:“这位道友严重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都是我应该做的!感谢你替我说了一句公道话!”
见此,那人也不由神色一肃。拱手道:“王少侠无须客气,这同样也是每一个有良知的修行者应该做的!”
“混蛋!你们……我……”
瞧着我俩这一唱一和的,张若智忍不住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也可以作证!”
“还有我!”
“我们都可以作证,王少侠此言句句属实,那沈尘风的确是被牛头所杀,最后连沈老板的灵魂小金人都不曾放过……”
“哈哈--”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倒着实没有想到,竟会有这么多人当时都在现场,而且还站住来为我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