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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童叶华和慕元朗,正在推磨,现在,他们的豆腐产量,已经提高很多了,而且,在童叶华的努力下,研究出来了很多,豆腐制成其他豆制品的方法。
  比如,将豆腐做成豆腐干,豆腐乳,臭豆腐……
  以前,他们两口子只是卖新鲜的豆腐,所以,每天要一大早起床,开始磨豆子点豆腐,早早地赶到集市上,才能卖个好价钱。
  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可以中午或者晚上做,然后,将点出来的豆腐,做成豆腐干,豆腐乳什么的。不仅不受时间的限制,而且,做出来的东西,十分受欢迎。
  现在,都接受提前下单了呢。
  见南江牧从屋里走了出去,童叶华连忙问道:“江牧,怎么?安然醒了吗?”
  南江牧:“是啊,安然已经醒了。”
  童叶华一听这话,立刻放下手上的瓢,冲进了慕安然的房间。
  没想到,慕安然也刚好在这个时候往外走,两个人在慕安然的闺房门口,撞了一个满怀。
  “啊!”
  “哎呀!”
  两声惨叫。
  惨叫之后,是童叶华兴奋的大叫:“安然!你终于醒了,呜呜呜……我的安然,你吓死为娘了。”
  慕安然看清眼前的人是童叶华之后,心中一暖,上前便抱住了她:“娘,你放心,我没事儿的。”
  在后世,慕安然一个人背井离乡,在异乡打拼,老家还有一个弟弟,重男轻女的父母,从来都不关心她。
  所以,在后世,慕安然很少能体会到亲情的温暖。
  而这一世,虽然慕安然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她并非慕元朗夫妇亲生,可是,他们对于她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掺一点杂质。
  两相对比,怎能让慕安然不感动。
  慕安然的拥抱,倒让童叶华不好意思起来。这个时代的人,表达感情都很含蓄,像慕安然这么情感外露的表达方法,还真是惊世骇俗。
  虽然童叶华心里高兴,可是,在看到慕安然身体无恙之后,又忍不住恢复了她平日里的刀子嘴豆腐心。
  童叶华:“死丫头!下次你要是再这么吓我,我一定打折你的腿!”
  慕安然扶额:这个时代的人,怎么都这么口是心非啊?明明心里感动得要命,可是,嘴上还是要说这么高冷伤人的话。
  幸好,慕安然的情商高,能透过表象看本质,知道童叶华嘴上虽然说的话不中听,可是,实际上比谁都心疼自己。
  于是,慕安然示弱撒娇道:“知道了,娘,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童叶华:“这还差不多。”
  慕元朗此时正站在石磨旁边,笑眯眯的,又满眼含泪地看着她们娘俩儿。
  从这一次的虚惊之后,慕元朗发现自己的心脏,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在听到安然出事的那一瞬间,他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后来,见到安然平安回来之后,当时虽然天上还下着大雨,可是,慕元朗却觉得,整个天空都是雨后天晴的彩虹色。
  慕安然也看到了慕元朗,他今天的神情,透露出来的感觉,让慕安然觉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依然是这个人,陌生的,是他眼中的柔情。
  慕安然: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啊!
  慕安然还不知道,她这一次生病,在整个清江县,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而行宫之中,肖玉叶见到付枭虞之后,神色之中满是欲言又止。
  付枭虞从一进屋,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此时正站在原地,让侍女帮他换轻便的衣服,眼睛却一直斜瞄在她的身上。
  付枭虞:“皇后,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肖玉叶柳眉一蹙,轻轻抿了抿嘴唇,仿佛还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付枭虞见她这副神色,有些不悦了:“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朕不会怪罪你的。”
  听了这话,肖玉叶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款款一施礼,先告了个罪。
  肖玉叶:“皇上,臣妾觉得,这次咱们微服私访来到这清江县,恐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哦?”付枭虞挑了挑眉“皇后何出此言?”
  肖玉叶的眼泪,没有征兆地,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臣妾只是一种直觉。前两日被皇上和臣妾救起的那个姑娘,臣妾觉得,她的眉眼,和皇上有几分相似。”
  付枭虞:!
  看到付枭虞一脸震惊之后,又转而为喜的表情,肖玉叶立刻出言打破他的幻想,免得他误会。
  肖玉叶:“可是,那姑娘,却不是皇上和臣妾的孩子……”
  说到这里,肖玉叶的眼泪,更加的汹涌了。
  付枭虞一蹙眉:“你能确定?”
  付枭虞:既然眉眼和朕有几分相似,那就很可能是朕的孩子啊!
  可是,片刻之后,付枭虞自己也冷静了下来。
  想当年,付枭虞还是齐王的时候,在夺嫡之争中,奸人将他的一双孪生女儿中的一个掳走。当时,奸人放出话来,如果要女儿,就要放弃皇位。
  当时的付枭虞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