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胡亥欣喜若狂的时候,发现这雨下着下着就有点不对劲。
刚开始还是蒙蒙细雨,伴随着强烈的阳光和现在突然乌云就遮满了天空。
随着轰鸣的雷声,一场倾盆大雨,突然下来了。
这雨下的十分奇,因为事先没有特别多的预兆,而且也没有给胡亥他们一些准备。
因为现在这是冬天,按理说冬天这样的大暴雨应该是很少的才对,为什么突然天空出现了如此大的暴雨?
不过这个时候胡亥虽然没有想到,诸葛亮却想到了,他开始变得有些担忧。
因为之前他们一直就在讨论到底如何的去维护都江堰,可是讨论来讨论去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因为那时候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冬天会下这么场大雨。
庞统却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担忧而是对胡亥这样说的,“首席大人这场雨来的不奇怪了,感觉就像是冲着这一块来的一样。不过好在我们还有都江堰,足以能够应付这么大的雨。”
一旁的诸葛亮却摇了摇头说道。
“都江堰在之前就已经年久失修,再加上我们刚刚接管这里,不过几个月并没有开始动工去维修的,现在恐怕分流的效果不是很大,我们得想办法先将百姓的转移才好。”
胡亥的眼睛都瞪大了,但现在面对的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还并不知道。
因为系统是非常强大的,如果能够有足够的积分,甚至能制造一场这么大的雨。
不过他现在考虑的并不是这些,因为他现在最起码还有几十万的百姓,如果这场雨再接连下好几天,都江堰的功效慢慢的进入饱和的话,那成都大水将是不可想象的后果。
马良在一旁说道:“丞相,你刚刚说转移百姓,该是如何的一个转移法,因为现在劳师动众真的好吗?”
诸葛亮还是摇了摇头,他可以义正言辞说道。
“我的心中总感觉这场雨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可以结束的,你们也知道成都是一个低洼之地,如果没有都江堰的保护的话,早已经被水淹了,所以我们并不能等到都江堰丧失它的功效之后才转移百姓,我们现在就必须要走。”
胡亥点了点头,这成都城就算被大水冲毁了,以后还能再做啊,他们的百姓如果死了的话,那以后他岂不是成为了一代暴君。
“就按这个先生的意思去做吧,把所有的百姓都转移到李郡去,因为李郡最起码地势高一些,而且四处并没有水,好在离这里还不是很远。”
诸葛亮点了点头,可是转移百姓又怎么会那么简单。
当胡亥下达了这个命令之后,有一些祖祖辈辈生活在成都的百姓们就不愿意和他一起离开,他们说死也要死在成都城中。
胡亥没有办法,只好带兵协同,并站在百姓的前面,淋着的大雨说道。
“百姓们我知道你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相信我,就算这一次转移以后,我们还是会回来的,我们只是想留你们的性命,你们想一想都没有了生命以后还怎么来成都,还有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
百姓们有些动摇了,因为毕竟这个雨势太过于惊人了。
但是还有一些人不愿意离开,而且说道。
“我不怕我们有祖先修建的都江堰,它足以保护我们不受水灾的侵害,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离开的。”
他话语刚落,就被旁边的另一个村民说道。
“李伯伯,不能这么说,我之前就去都江堰打猎,发现就是这一场雨,就把都江堰的水长的河岸堤一样高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水,虽然都江堰肯定是坚固的,但是我们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听从首席大人的话转移为好。”
那老汉并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心中仍然还有一些愤愤不平,因为毕竟要离开生他养他的地方。
“之前那个皇帝,最起码我们还不需要背井离乡,现在这个首席却让我们背井离乡了,唉。”
其实胡亥听到了这句话,但他并不想怪罪百姓,因为百姓们只是凭着他们自己的想法罢了。
而现在他们也面对着外敌的入侵,所以没有战力的发展好程度,这也让武汉心里十分的内疚,百姓们说是对的。
“首席大人,雨太大了,你穿上蓑衣,不然的话受了风寒可不好啊。”
周瑜这一次是带兵帮助诸葛亮一同规划转移的。
一是可以保护好百姓,二是可以维持好转移的秩序。
就这样成都城中十几万个百姓,在几万军队的保护下,浩浩荡荡的朝着李郡而出发。
虽然路途有很大的雨,陆地也并不是那么好行走,但在胡亥的精心保护之下,并没有太大的伤亡。
但是走着走着就走了将近有十几天,百姓们早已经精疲力尽,他们只要渴望着有一个落脚点,所以有很多人便在中途中不走了。
不走怎么办,胡亥也只能好派兵将那些人一给拖走。
不过好在坚持了几天之后,他们就到达了李郡。
在他们出发之前,胡亥就已经把庞统瞬移到了这里,让他好好的规划百姓们的住处并筹备粮食以供不时之需。
所以百姓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眼前一亮,虽然这个城池并没有成都城那么大,城墙也没有成都城那么高,但里面住的却十分的安逸。
里面的百姓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城中街道里面买卖不断,吆喝声此起彼伏,这比成都城要好得多,虽然现在成都一直在发展,但是还是需要一定阶段的。
“首席大人,我诸葛亮将186,700名百姓成功带到这里。”
诸葛亮和胡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胡亥吓得立马扶起来诸葛亮,让人把他安排到床上去休息。
他知道这一路诸葛亮是最辛苦的,这么多的人,又要安抚百姓,又要给他们衣食提供方便。
而且诸葛亮一直坚持着亲力亲为,所以这一路之上他是最操劳的。